第(2/3)页 “.” 郑平当着黄巾贼的面埋锅造饭、演练兵法,这羞辱之意太强了。 仿佛压根没将般县城内的黄巾当回事似的。 司马惧握紧了拳头。 自出道以来,司马惧自认为才智无双,攻城略池也不过如此。 如今却被郑平以如此狂傲的方式来羞辱。 “出城!” 司马惧咬牙切齿。 官兵阵容整齐的时候我不敢出城,如今官兵散漫,还有什么可怕的? “吱呀” 般县城的城门落下,黄巾贼如蜂一般涌了出来。 不打招呼,也不喊狠话,直接就向郡兵冲杀了。 “直接冲阵?”邓旭有些惊讶:“还以为这守城的有什么本事,原来也跟安德县的黄巾没什么区别啊。” 邓旭想起了郑平对黄巾贼的评价:贼始终是贼,即便有了甲胄武器,占了城池地利,也依旧只是一群乌合之众。 在司马惧眼中,郡兵是散漫没有队形。 但实际上,这些郡兵早已经布置成了阵势,法令也已经执行,正面迎敌、侧面配合、何时聚拢、何时如鸟兽散开,都有规矩。 散漫,不过是引诱黄巾贼出城的手段。 “擂鼓,回列!” “举旗!” 郑平从容不迫的下达一个个的战术命令。 鼓手、旗手,也开始向众郡兵传达郑平的战术命令。 很快。 司马惧眼中散漫的郡兵,忽然又变得军容整齐了。 “上当了!” 司马惧后知后觉,这才明白什么埋锅造饭、什么演练兵马都不过是诱敌之计罢了。 目的就是为了诱骗自己出城。 没了城池地利,双方的输赢就取决于谁的兵马更有配合了! 跟黄巾众谈配合? 司马惧自己都不敢相信! “冲,冲将台!” 此时箭在弦上,司马惧明知道上当了也只能喝令黄巾众向前。 只要杀了将台的郑平,这群郡兵的军容再整齐,也得溃败! 但司马惧已经入瓮,郑平又岂会让司马惧轻易的冲杀到将台来? “盾兵回防,护住将台!” “侧翼骑兵,绕击其尾!” 令旗一挥,盾兵开始回防,将将台死死护住,而两翼布置的骑兵,也开始向黄巾众后方迂回。 这就是训练有素的官兵和黄巾贼的区别。 同样的兵力,黄巾贼只会聚众猛冲,但官兵却能根据不同的兵种在战场上担任不同的角色。 对付这样的黄巾,郑平甚至连依托山林险阻、水泉林木来构筑营垒阵地这种预设战场的计策都不屑用。 对付强敌,有弱敌的方式。 对付弱敌,直接正面碾压就够了。 在郑平娴熟的战术指挥下,黄巾众渐渐被分割。 一开始那凶狠的气势,随着战斗的时间增长,正在快速的消亡。 兵不知将,将不知兵,直接成了一团散沙了。 “撤,撤回城中!” 司马惧又惊又俱,不敢再跟郡兵缠斗了。 但当司马惧调转马头,想退回城池时,却愕然发现,城门吊桥处,已经被郡兵给抢占了。 那一个个策马来回冲杀的骑兵,让司马惧心生惧意。 司马惧不敢回城,在亲卫的拼死冲杀下,往乐陵方向逃窜。 这“地公渠帅”都跑了,剩下的黄巾贼更没了战意了,一个个变得惊恐。 “弃械者不杀,顽抗者杀无赦!” 郑平扫了一眼夺路而逃的司马惧,并未下达追击命令。 面对死亡的威胁,没有人是真正想死的。 机灵的黄巾贼连忙扔了手中武器,抱头蹲地;反应迟钝的黄巾贼,则是被视为顽抗者被郡兵砍杀。 战场上可不会去一一询问是否要降。 但凡手中有武器的,都要视为敌人! 直到最后一个拿着武器的黄巾贼被击杀,剩下的黄巾降卒被驱赶到了空地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