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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莽心中一紧,这暴君不会还是个变态吧,吃降卒?还是把自己吃了?他亲眼所见,这可是一支极兽融合的军队,真要吃个人什么的,并不奇怪。
然而,当侍者把食盘端上来,他一下就愣了……
因为眼前的这引起肉食他太熟悉了,正是他最喜欢吃的几种肉食,就连香味和色泽都一般无二,这……这浪七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解,他到底想干嘛?
曹莽的疑惑落在浪七里,他一下就反应这来,忙陪笑道:“莽兄,我的莽兄哟,你可别被外界那些流言所骗,什么暴君,什么杀神,那全是污蔑,全是诽谤。”
仍见曹莽一脸不解,他又忙道:“真的,不信你问其他人,对对对,你问老烟,他最清楚,屠城那是老烟的主意,其他那些个下三滥主意是浮生那家伙的意思,我可什么都没参与。”
浪七摊了摊双手,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边上的烟赤侠听的一脸暴汗,这他妈都什么主公呀,脏事推的一干二净,没你的同意,我们能干这事?分明是我们三人一起商量的好不好,搞的好像自己完全不知情,这才是真正的无耻!
别说是烟赤侠,长孙祜也不敢当面顶撞浪七,有一点外面流传倒是不假,这位主公还真的是个阴晴不定,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,谁敢当面去得罪他,除了那位神圣的白天。
烟赤侠的不语,似乎在默认了浪七的话,曹莽云里雾里的似乎有点明白,敢情外面这些流言还真是蜚语。
浪七见曹莽神色略动,知他至少信了一半,喜道:“得莽兄一人,如得千军万马,真仍吾之子房也!”
这话倒是让曹莽明白了浪七的意思,却原来是拉拢自己,不过这比喻打的他有些迷茫,啥叫吾之子房?莫非另有所指?
浪七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人家那知道子房是谁,尴尬地笑了笑,“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,但我是诚邀莽兄入伙却是真心实意,绝不半点戏言,还望莽兄知晓。”
赤脚亲迎,坦诚相见,平礼相待,就连自己的饮食习惯都了如指掌,如此真诚的态度,这般礼贤下仕对待一个败将,足堪载入史册第一人,便是铁人也必受感动。
曹莽早就绝了入仕之念,只因他对官场丑态深恶痛绝,只望此间事了,便拂衣而去,归隐山林。
应无惧十分欣赏他的才华,否则也不可能对他委以四军统帅,但他的身份毕竟是个外宗,应无惧作为一宗之主,也只能是源于欣赏,止于信任,明面上是统帅,却并没有实际军权,他的军事才华得不到施展机会,终其一生,在双杀宗无法一展抱负。
浪七的真诚态度他并怀疑,正如应无惧对他的欣赏也不是惺惺作态,但能否得到信任,或真正得到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,又另当别论。
曹莽恭敬起身,拜道:“败军之将,只乞活命,当不得盟主如此厚待。”
浪七连忙上前搀扶,“莽兄说的那里话,若非应无惧对莽兄加以掣肘,北区一战,光凭莽兄且战且退的精妙战术,不但可重兵临于宋城之下,且还能保北城大部不失,届时这败军之将、阶下之囚可就是在下了,哈哈哈……”
曹莽听罢,眼中顿起神彩,此话可比任何夸奖要重。
首先,浪七有一点和应无惧不同,应无惧有帝王之位,也有帝王之威,为此,他要保证自己至高无上的帝王形象,帝王便意味着一切皆是真理,应无惧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有错误,那怕如今痛失半壁江山,明面上也从未认过错。
如今这势力版图,圆月才是青红正统,可浪七给他的印象更像是邻家友人,平易近人,知错能改,他的身上毫无半点帝王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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